她无处依靠,却仍旧一手捂着自己的脸,另一手紧(jǐn )紧拽着被(bèi )他撕烂的衣服。
申望津依旧在她身后的办公桌上忙碌着,有时候开视频会,有时候接(jiē )打电话,更多的时候他大概都只是在看文件,并没有什么声音,也没有来打扰她。
庄依波僵坐(zuò )着,许久之后,才轻轻摇了摇头。
这架钢琴很新,新得像是没有人动过,但是调律准,音色也(yě )美。
果然(rán ),旁边的申望津已经转头看向她,淡淡一笑,道:原来今天是去霍家?你怎么不早说(shuō ),白白来(lái )这边绕了一圈。
庄依波目光久久没法聚焦,千星心急起来,一下子拉开了她身上披着(zhe )的那件衣服,露出了她被撕扯坏掉的肩角。
庄依波被他堵着唇,绝望之中却发不出任何声音,只能更加用力地挣扎。
车子驶出霍家,庄依波一动不动地靠坐在门边上,申望津缓缓伸出手去(qù ),探上她(tā )的额头,好端端的,怎么突然不舒服了?
佣人看见申望津,再看看还拉开着的窗帘,顿时大惊失色,想要上前给申望津解释什么的时候,申望津却只是抬起了手,示意她不要出声(shēng )。
不,不用。庄依波说,我想回家去休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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